
这篇小说是以20年之后的魔理沙为视点写出来的,类似回忆录一样的东西,回忆的仍然是幻想乡永远亭的故事,因为永远亭最容易聚集东方里为数最多的角色群体,就像很多同人漫画里描绘的那样,如同学园一样的设定,剩下的就和写校园言情小说差不多了。
不过,我还是想在里面加入幻想乡何去何从的问题,20年之后的魔理沙会是什么样?20年之后的幻想乡还存在吗?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,不可能永远生活在幻想之中,当你不得不离开那座象牙塔,或是象牙塔崩坏的时候,当你踏入社会的时候,那些人会变成什么样子?用一种世界观来说,当魔理沙长大成人之后,那个幻想乡的世界就不存在了。
这天深夜,无聊中玩了一会《Ever17》,“小町”的名字突然闪进我的脑子里,象在雾里一般,若隐若现,“komachi….komachi….”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形象完整地拼凑起来。
许多年过去了,我经历了一些事,对恋爱的感觉,已变得麻木多了,早先那些关于幻想乡的,现在看来都仿佛是隔了很久的事了——如果说岁月在消磨一个人,大概就是从消磨她的感情开始。
我在恋爱上曾经挣扎过许多年,在年轻时代尤堪。那时我在永远亭学园很出众,学习很努力,我还会各种华丽的弹幕魔术,又加上我天生的有些男生的气质,一耍起帅来在别人看来总像是风流得很,也曾经惹的许多女孩为我伤心落泪。我对我的女伴还算比较挑剔,总是以情感为先入主见,没有情感的肉体交流,在我看来,与那些妖精没有什么两样,而我又很讨厌把自己比作妖精,所以年少轻狂时,理想的东西、真善美的东西往往决定了我的取向,全不像现在,总觉得自己还不如有些妖精。
我是15岁开始在永远亭学园学习的,和很多来自红魔馆、白玉楼的同学在一起。18岁那年进了三个转校生,除了来自三途之河小町之外,还有来自旧地狱的恋恋和来自守矢神社的早苗。若要对几个女孩品头论足(其实我很讨厌这样做),要数小町有些姿色,她的身材出奇的好,特别是某个部位比别人发育的都好,大家因此送了她一个“乳町”的绰号,但我一直对她兴趣不大,那个时候的我还一直和灵梦保持着交往,应该说更喜欢灵梦一些。恋恋和早苗,则有些淡忘了,我也懒得去翻看结业时的合影留念,坦白说,那套结业纪念册我都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,我的房间总是很乱,何况现在又失去了整理的兴趣。上面有小町的留言,有灵梦的留言,有恋恋和早苗的留言……在我看来,没有一句是发自真心的,很悲哀但也是事实,这也是我懒得再去找它的原因,倒是只有小町在我的毕业记念册上留下了珍贵的一页。
她在前几年前就为人妇了,嫁给了一个地狱的有钱老板,不用再去上班,一心一意做她的富太太了。据说那个有钱老板长得很萝莉,身材矮小,为人又刻薄,我有时在寂寞的时候,就会想到当年风情万种的她是怎么和那种人睡在一起的,比如做爱,有点不堪想象……
只有灵梦在我生活空虚的一段里给了我一些充实,比如外出游玩、磨豆腐游戏,等等,但她对我有误解,她一直以为我和小町睡过觉,而且睡过多次觉。说起来,小町那时很开放,和不少人睡过觉,但这个“不少人”里的确没有我。按照小町的那种个性来揣测我,灵梦的想法也就不无道理。此外,我也并不是缺少机会,除了那次我没有那个心思外,有好几个晚上我完全可以搞了她。因为这一点,我在幻想乡的岁月有了更多的回忆上的空白,时间在那时开始变得模糊,变得混乱,变得失去意义。时间在扭曲,没有一件事情是完整的,有些甚至还是全力想忘掉的,那些不愿去触及的痛楚,这就使得事件无法连续起来,事件之间留下了大片的空白,象一幅水墨画似的,朦朦胧胧,那些人只是如轻鸿点过一般。
有些故事从进入永远亭学习之前的就已开始。我从小生活在魔法森林的小房子里,由霖之助哥哥大,平时他忙着经营香霖堂,很多时候管不到到我,我就有些放任自己。十四岁那年,我就遇到了森林里的另一个女孩,爱丽丝,总是抱着一本魔导书的魔法使。长得很漂亮,聪明而且心灵手巧,十四岁的女孩很少有她那样多愁善感的,有时她会抱着上海人形来看我,和我一起玩,我们也曾经在酷热的夏天躺在同一张席子上嬉戏打闹。直到后来,我们在去了永远亭的竹林约会之后就做了那件事。我永远忘不了在竹林里的那一晚,开始她还扭扭捏捏,小心翼翼的,但很快把一切都忘记了,全身心的投入进去。
后来爱丽丝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身上穿的一条裙子垫在下面。事后我偷偷的拿起来看了一下,上面开了一朵非常美丽的殷红色的小花,我当时还挺感伤,觉得我把她弄伤了,趁她熟睡的时候轻轻地帮她揉揉,但我很想永远保留住这朵美丽的小花,我就在月光下看了又看,偷偷的收了起来——我想声明我并不是什么变态,我也不想总被别人说成“小偷魔法使”,只是当时脑子一热就装起来了。这些年下来,那只裙子也不知去向,直到很多年以后从永远亭回来,在香霖哥的床单上,我又找到了那似曾相识的殷红色,连形状都是一样的,我对自己的记忆还是很有自信的,也能猜到一二了——大概是后来把那个裙子的布扯下来缝在了床单上了吧,因此和爱丽丝的那段记忆也得以保留下来。也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,那一次晚上我们打伤了一只夜雀,爱丽丝把夜雀装在了裙子里,也可能是夜雀流的血也说不定,但是夜雀是第二天一早就消失了,无从查起,大概是这一带有亡灵出没吧。
虽然后来我不知道和其他女孩发生过多少次的磨豆腐,大多的时间地点都忘了,但我和爱丽丝发生的每一次,包括天气、当时的感觉我都记得清清楚楚,尤其在竹林的那第一次,那天晚上太美了,一生的欢愉加起来都无法抵及到那一夜。我常常在深夜里向往它,忧伤地回忆着。
自那天晚上以后不久,爱丽丝就去了国外的魔法学园,偶尔才会回来几次,而我也去了永远亭,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很少了。永远亭前面有一块很空旷的草地,跨过草地是一片深邃的竹林,竹子香味很浓郁,地上有各种各样的好吃的蘑菇,还有野菊花,还有许多我们叫不出名字的草。我和爱丽丝就躺在这片竹林中做着,做完了就躺在草地上休息,眼睛看着星空,耳朵细细地听着鸟啼虫鸣的声音,那种感觉很美妙。在晚上做是因为不会容易被人发现,我们很少在有月亮的晚上去那里,特别是满月的时候,害怕被人看见。有几次,我们似乎发现草丛里有妖怪隐没在那里偷看我们,隐隐约约的能看到竖起的尖角。但我们却不敢去查明究竟有没有人,我有点担心那可能是我的同学,甚至就是我的老师。
说到我们这年新来的这三个转校生,也是大家讨论的热点话题,说起恋恋,来自旧地狱地灵殿的小姑娘,身高一米四都不到,人长得却很水灵,精通心理学,据说跟她姐姐学得了一手读心术,胸前也带着一个但她自己似乎很厌恶这种看透别人心思的能力,因此将能读心的第三只眼紧闭,同时获得了能做出无意识行动的能力,大家在背后就给她取了个“无意识”的绰号。小町是来自三途之河,前面已经说过。早苗是来自守矢神社的半人半神,皮肤不错,面容姣好,头发上还带着可爱的蛇形与青蛙形头饰,十分可爱。在这一年,我们大家都是在一起学习的,只是到后来才慢慢分开。
永远亭几乎位于迷途竹林的中心地带,出门向东走五里地左右即可到达雾之湖,隔着湖远望即可看到红魔馆,更远处还能看到妖怪之山,据说许多古老的妖怪与神明都住在那里,在那建立了一个异于其他人类和妖怪的社会,这方面早苗知道的比较多,但我不太敢去问她,生怕触及她的信仰问题。刚来时,我们几个朋友晚上有时飞到竹林之外去转悠,在那里领略湖光山色的风景。每天晚上都有一些新朋友的加入,在一起玩弹幕游戏,他们当中也有来自各个地方的妖精,有的是雾之湖的,有的是在迷途竹林里迷路的,但大部分是我们永远亭的同学,有人说,那里也可以搭到不少磨豆腐的玩伴。
晚上我们聚集在寝室里开始谈那几个转校生,“乳町”“无意识”都是在谈论中得出的雅号。这几个谈完了,然后大家一起幻想着就说要和哪一个磨豆腐。在这些每天晚上的谈兴中,还个女孩是大家谈得最多的,原因是她的照片曾经出现在过一本书里,大家都对她有略微的印象,但又都想不起来她是谁。
深夜在黑暗里躺在榻榻米上,这样的谈论其实有很多的害处,它给了我基于肉体的一些幻想,在幻想中我里会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身体,在抚摸里寻找更真实的想像。我的思绪常常回到那片竹林里………风、花香、月光从我的两条大腿间穿过。渐渐的我的身体就会有些异动,然后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,要不了一会儿功夫就面红耳赤了,下身和胸部胀得难受。我不得不在这当中爬起来,去洗手间撒一泡尿回来,然后回来继续参加讨论。但我的依然心跳不止,头脑里想的也全是爱丽丝那衣冠不整的样子,那暖暖的小手,滑嫩的皮肤,甜蜜的嘴唇……有时我想得太难受了,就把自己的手按在下面,象抚慰一个小孩似的哄着身体入睡。
隔壁房间在夜里一点钟之前安静下来,其实几乎每个房间里都有喧哗声,有时也会听到从某个房间里传出一些琴声,或者有人唱起什么歌。妖梦很喜欢听那些骚灵姐妹弹奏的琴声,有时候还会伴着隔壁一起轻轻的哼。我们偶尔也会谈谈各自的童年,谈往事,谈理想等等,每每这个时候,大家的情绪就上来了,说话声会渐渐地小下来,头脑里全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………
我每星期都要给远在魔法学园的爱丽丝写去信,告诉她我的思念,我在信中常常把迷途竹林写进去,写不同季节里竹林的风景,写在月光下鸟啼虫鸣的声音,也写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夜晚呼啸的秋风是如何低沉的在述说,甚至写到冬天,地上没有草了,结了冰霜,晚上的风吹得格外的紧,我们的身体冻得有些发抖,但仍然热烈地在那个森林里享受着我们生命欢乐的情景……想必爱丽丝在读到我的信的时候,也在憧憬着和我再次相会吧。
这样灼热的思念,晚上躺在床上和大家谈论时,我渐渐地就无法压制住了。我曾经和爱丽丝在一起,最害怕有月亮的晚上,现在回想起来的却全是在月光下的她,柔软的腹部,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部,光洁的腿交织在一起,我们在一起总是红着脸默不作声,细致地去摩擦我们的下体…渐渐的,那些动作诱惑着我让我不可抑制,我开始试图寻找一种释放的方法。